:“他手中也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难道他想让仁和堂死掉?”
夏侯木兰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不会让仁和堂死掉,但是他会让你收购的那些资产死掉。”
曹秉义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许纯良赢了,又不肯对他网开一面,那么他将蒙受巨大的损失。
夏侯木兰道:“现在你还剩下两条路可走,一是继续赌下去,赌许纯良会输,你会获得仁和堂的商标使用权,同时也会收获一个对头。二是去找许纯良低头认错,寻求他的谅解,每年付出一笔不菲的商标使用费,长期和许纯良合作下去。三是尽快将你收购来的股份转让出去,跳出这个泥潭,不然你只会越陷越深。”
曹秉义暗忖,第一条路显然行不通,第二条路让自己向许纯良低头认错?供他长期吸血?我低价收购股份可不是为了给他长期打工的?唯有第三条路最为可行,但是现在这种状况下,仁和堂的股份已经成了烫手山芋,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接盘?
曹秉义望着夏侯木兰,他意识到夏侯木兰可不是无缘无故说这句话,目前有能力也愿意接手这些股份的只有夏侯木兰,如果夏侯木兰接手,就凭她和许纯良的关系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自己也就从麻烦中解脱出来了。
可他将股份转给夏侯木兰肯定不可能从中牟利,原价能转出去就不错了。
曹秉义道:“木兰小姐,您对仁和堂的股份有没有兴趣?”
夏侯木兰冷笑道:“我帮你出主意,你却想着把麻烦丢给我,曹总,你做事有些不厚道吧?”
曹秉义赶紧解释道:“我可没有甩锅的意思,木兰小姐,不,门主,您要是接手仁和堂,我估计许纯良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就当您给我帮个忙,我是真不想继续趟这个浑水了,您说的对,我以为是捡便宜,谁曾想捡了个大麻烦。”他连门主都喊出来了。
夏侯木兰道:“所以你就想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