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卫的短板恰恰是许纯良的长项,许纯良善于模仿别人的笔记,可以将夏侯尊的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当晚就模仿夏侯尊的笔迹写了一封传位文件,将门主之位传给女儿夏侯木兰。
等传位的事情尘埃落定,接下来还要找一位律师,将夏侯尊名下的资产转让给夏侯木兰,反正这些家产本来就是夏侯家的,许纯良利用这招瞒天过海来物归原主。
夏侯木兰提出一个问题,就算夏侯尊亲自传位,改变传男不传女的规矩,按照过去门主的条件,也必须要六技的考核,也就是说夏侯木兰一天没有掌握疲门六技,就一天不能转正,只能是代门主。
许纯良听到她的问题就笑了起来:“这还不简单,我可以教你啊。”
夏侯木兰道:“如此说来,我还得拜你为师。”
许纯良道:“要想学得会,先跟师父睡。”
夏侯木兰的粉拳照着他的肩头就捶了下去:“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纯良道:“我发现你思想有问题,这句话的意思是要学到本领,就要日夜守在师父身边,用心学习师父的方方面面。在以前,学徒工是很苦的,跟师父同吃同睡是拜师学艺的必要形式。晚上都是师父睡床,徒弟打地铺,除了要给师傅铺床,半夜师父渴了要端茶,早晨还要叠被、倒夜壶,只有表现出诚意师父才会教你,我说的睡跟你想得睡不是一个意思。”
夏侯木兰知道他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行,那你今晚睡床,我打地铺。”,她也就是说说,这么大的四合院好几间卧室,怎么可能打地铺,而且打地铺就意味着他们俩睡同一间屋,归根结底还是要跟师父睡。
许纯良笑道:“当然,你的诚意我是感受过的,以你的智商学会是绝无问题的,不过学会不代表学好。”
夏侯木兰道:“怎么?你还不打算好好教我?”
许纯良道:“常言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