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许纯良道:“昨晚之事,全都是因为吸入了过量的桃花煞,你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花逐月道:“我也是一样,咱们就当……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许纯良点了点头:“如此最好不过。”
花逐月心中暗骂这厮怎地一个渣字得了,我碍于面子说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能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歹也跟我说句宽慰的话让我暖暖心吧,你要是吸入了桃花煞才怪,根本是趁机揩油。
其实他们两人心中都清楚,当时谁也没受到桃花煞的影响,根本是情难自禁,在那种环境下一切发生的都顺理成章,不过他们也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情,谁也没觉得尴尬。
两人来到停车场取了车,花逐月道:“你跟曹木兰好像没谈出什么结果。”
许纯良道:“所以咱们还得去她的基地一趟。”
花逐月酸溜溜道:“看出来了,有些人舍不得走了。”
许纯良道:“咱们过来的目的是见夏侯尊,还没见到夏侯尊本人怎么可以离开呢?”
花逐月道:“他岂肯见你。”
许纯良道:“由不得他。”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咱们先去吃饭,估计那个红袖很快就会发作了。”
曹木兰刚刚回到基地就听说红袖发疯的消息,她外出的这段时间,红袖不知为何突然陷入癫狂状态,逢人就咬,口不择言,现在人已经被绑了起来。
手下人征求曹木兰的意见是不是要把红袖送往精神病院。
严洪的死活曹木兰可以不闻不问,但是红袖的事情她却不能不管,想起许纯良临别时候的那句话,曹木兰意识到这件事很可能和许纯良有关。
屏退众人她再度请出父亲夏侯尊,夏侯尊为红袖诊脉之后,神情变得极其沉重,沉声道:“她得了失心疯。”
曹木兰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