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平时许纯良很少来医院,所以顾厚义难免有些好奇:“小许,伱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许纯良笑道:“这不是犯错误了嘛,被文旅局给清退了。”
顾厚义闻言一怔:“清退了?什么情况?”
许纯良把自己的处境说了一遍,其实他来医院的目的也是想跟顾厚义见上一面,针对这件事请教一下老院长,顾厚义在长兴的领导岗位上工作多年,经验丰富,许纯良也想听听他的建议。
顾厚义听完方才知道许纯良居然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东州烧烤的热度起得太快,当初顾厚义就感觉东州文旅以烧烤作为突破口可以,但是如果以烧烤作为文旅发展的重点可能会缺乏持续性。
事实也证明了顾厚义的担忧不是多余的。
顾厚义道:“你自己怎么考虑的?”
许纯良道:“我无所谓啊,反正是革命工作,到哪儿还不是一样。”
顾厚义笑道:“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怕别人看笑话?”
许纯良道:“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刚听说上头对我的处罚决定的时候,我也有些窝火,想甩手不干了,但是我要是就此不干,岂不是等于就此认栽,落了口实,别人会认为我真是走后门进的文旅局,我之前的付出和努力全都被抹煞了。”
顾厚义重重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理儿,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留下不是认怂,是争这个理儿,是要让他们看看,留下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委曲求全,就算是走也得是我自己主动走!”
顾厚义想起了自己,当初被迫离开长兴,那口气到现在都没咽下去,也是在事后他才想明白了,上头之所以把自己从长兴弄到老科协,不是因为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而是因为自己挡了别人的路,只有自己走了,才能给赵飞扬腾地方。
许纯良笑道:“就是这个理儿听您一说我顿时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