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答应人家张恒阳了,现在说变就变,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人家?”
范理达道:“老弟,我说话你可能不爱听,你现在就是个副科级,身份还是借调在外张恒阳也清楚你的情况,体制中怎么回事儿,他还能不清楚,他肯定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有想法,反正公开竞标冠名权这事儿你我都拦不住,就目前这热乎劲我估计没千儿八百万都拿不下冠名权,你真要是帮张恒阳三百万拿下了,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告咱们,说文旅局有暗箱操作。”
许纯良知道范理达说得也是实情,低声道:“我长这么大还没做过出尔反尔的事情。”
许纯良琢磨了一下,马上给张恒阳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市里改了主意要求公开竞标的事情,张恒阳听说之后表现得倒是豁达,其实这两天随着东州烧烤热度的不断攀升,他就开始产生了危机感,急着签合同就是担心事情有变,但是刚巧许纯良那边要处理乔如龙的事情,他也没好意思催。
其实这件事也怪他自己,当初决定赞助的时候签了也就签了,商人都有个习惯,这钱能在手里多握一天就多握一天,谁也不嫌钱咬手。
总而言之他对东州烧烤的火爆缺乏思想准备。
张恒阳问许纯良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许纯良让他干脆来磊子烧烤。
张恒阳很快就赶到了,手里还拎了两瓶茅台。
范理达道:“来就来了,还带酒干什么?”
张恒阳道:“我跟领导喝酒都习惯自己带。”
坐下来先陪着两人喝了两杯,张恒阳道:“实不相瞒啊,我倒是听说建设东州烧烤城的事情了。”
许纯良和范理达对望了一眼,连他俩都是刚刚听傅国民说的,张恒阳要是听说肯定是从另外的渠道。
张恒阳道:“高新区那边已经开始平地了,接近二百亩,负责工程的是天海建设,他们老总田方强跟我有些业务来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