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给我滚出去!”
几名工人被骂得摸不着头脑,放下茶海出去了。
周义文歉然道:“黄总,让您见笑了。”
黄有龙在太师椅上坐下轻声叹了口气道:“你不能由着他蛮干啊!”
周义文道:“他就是个一点就炸的脾气,改不了了。”
黄有龙道:“许纯良这个人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很有城府,而且背后势力惊人,你们要多点小心。”
周义文道:“这次真是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黄有龙道:“这么多年伱们就没有觉察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周义文道:“老头子藏得够深,我也是不久前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可没等我查出来真相,事情就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黄有龙道:“你们的家事我本不该多说什么,可以你的智慧竟然做出了那么糊涂的事情,无论如何,你们都应该来操办这次的葬礼,知不知道现在外界怎么说你们?”
周义文现在也有些后悔,其实给老头子办个葬礼花费不了多少精力也耗费不了多少金钱,只是当时他们兄弟俩都丧失了理智,认为老头子将家产都给了许纯良,拒绝给老头操办后事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外人才不管老头子把遗产给了谁,多数人看到的是他们兄弟俩拒绝出席父亲的葬礼,认为是他们不孝。
周义文道:“我们当初也只是说几句气话,可没想到许纯良居然真的一手包揽了过去,他是在故意给我们难堪啊。”
黄有龙叹了口气道:“再精明的人遇到家事通常也会犯糊涂,周总啊,仁和堂商标归属绝非小事。”
周义文道:“我正在多方搜集证据,争取将商标拿回来。”
黄有龙道:“合则两利,斗则俱伤,有些时候选择适当的让步未必是坏事。”
周义文道:“就怕我们愿意让步,人家不肯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