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人家医生也是就事论事,可能就需要这么处理呢。」他也清楚种植牙的价格高居不下,不但是长兴,去其他医院也是一样,真正让他郁闷得是整个治疗的过程,岳母大人都没来得及跟他们商量就被人拔掉了三颗牙。
他被老婆埋怨了一通,整天说朋友多,怎么连丈母娘看病都让人给宰了?其实这件事也怨不得他,丈母娘去医院看牙也没提前跟他打招呼,他要是知道,哪家医院不能安排?
这时候他又来朋友了,起身去招呼。
许纯良去外面给高新华打了个电话,高新华一听就火了,劝人做种植牙没什么问题,可你迫不及待地先忽悠人家,把人家三颗牙拔掉是什么意思?拔掉了就意味着患者不做也得做。
就算需要拔牙,你也得让人家好好考虑考虑,这钱赚得黑不黑心?
长兴的口腔中心也是私人承包,别说外来的病人,就算本院职工去看牙也是怨声载道,院内风评极差。
高新华答应这件事他来安排,陆明岳母的三颗牙在哪里被拔掉就在哪里帮她种上,相信院长赵飞扬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不用许纯良出面,高新华负责让赵飞扬签字免单。
还让他找陆明把那些治疗单据要过来,陆明给他们长兴帮了这么大的忙,必须把这件事给人家办得漂漂亮亮。
许纯良挂上电话,心中暗叹,赵飞扬当初引入民营资本初衷是好的,可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不可能沿着他计划中的方向前进,能保证总体目标不变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看到窗外苏晴的甲壳虫开了过来,许纯良起身出门相迎。
苏晴一身黑色套装,映衬得肤如凝脂,气质优雅又不失灵动,她出现在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许纯良特地
留意了一下她的双眸,明如秋水,状态很好,看上去并未受到太多父亲不辞而别的影响。
苏晴温婉笑道:「我来早了。」
许纯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