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果不是形势危险,他也不会主动出手,陆奇人不错,就当是送给他一个人情。
许长善已经在为搬迁做准备了,今天上午高新华再度过来,跟他磋商具体的拆迁合同,二期工程迫在眉睫,院方实在是等不及了。
为了许纯良的编制问题,顾院长专门请示了卫生局的领导,费了一番周折,才将此事搞定。
至于其他的条件,之前就计划得非常周祥,也讨论过无数次,方案早已成熟。
在老爷子要成立专家门诊,亲自带教孙子的问题上,高新华认为不必操之过急,医院录用许纯良,还给了他正式编制,本身就是破格,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以后还不知有多少人会说闲话,就算老爷子想这么干,也要等风头过去之后再说。
高新华也有他的理由,诚恳道:“许叔,我知道您老对许聪不放心,可早晚您都得放手。我也是当爹的人,我闺女去上大学的时候,我也非常担心,从小到大,事无巨细都是我们两口子为她张罗,她去京城上大学一切都要靠自己面对,生怕她应付不来,可事实证明,人家不但应付得来,而且处理得游刃有余。”
许长善这两天也在反思,孙子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很大一部分就是自己的宠溺造成的,因为他从小父母都不在身边,总想多给他一些关爱,可事实证明有些缺失的爱是无法替代的。
“听你这意思当初答应我的条件又要反悔?”
高新华笑道:“叔,长兴这么大医院怎么会出尔反尔呢?”压低声音道:“我也是为您的切身利益考虑,跟医院合作开中医门诊,以后您这回春堂的招牌恐怕就没那么敞亮了。”
“你的意思是劝我接受第二个方案,另觅新址,重开回春堂。”
高新华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许长善其实早就斟酌过这件事,回春堂虽然不大,可这里他说了算,如果选择跟长兴医院合作开中医门诊,虽然影响力和病源都有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