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处境，把自己当成主子。

“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改变？梦境的秘密可以说出来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去猎杀灵界怪物，帮助血肉重生之神赫拉格托斯彻底解脱？”

知识之书翻了一下书页，字迹终于变得正常了。

“我的改变当然很大，许多遗忘的知识都被记起，查询新的知识所需要支付代价和反噬也减少了，我已经焕然一新了。”

字迹中有一种澹澹的骄傲，这家伙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很快澹忘它被打脸的不快记忆，不过只要不过份，罗德一般也懒得计较。

“梦境的隐秘和我的记忆无关，如果贸然透露出一个字，就可能引发源的反应，从而导致大恐怖降临。”

罗德皱眉道：“那我不是永远也不知道了？”

知识之书的文字变得平静且小心翼翼。

“不，当梦境的屏障足够强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任意讨论一切隐秘，而不用担心引发不详。”

罗德明白了知识之书的意思，之前它也告戒过他，不要在外面随意讨论古神，尤其是古神的尊名。

这些不可言说的隐秘似乎不能用任何形式表达出来，否则会引发不好的后果。

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中可以有限地谈论一部分隐秘。

比如，同时位于物质界和灵界的白塔。

比如，无比特殊的梦境。

罗德可以在这些地方随意讨论古神，但外界就很危险。

同样，罗德可以在梦境中有限地交流一部分关于梦境的知识，但在外界，他不能透露任何有关梦境的存在。

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还要诡异。

英雄教堂的主教，曾用来测试他的“恶之意志”的说法，也许并不仅仅是一种学说。

罗德脸色凝重了几分，问道：“我们现在能开始猎杀了吗？”

知识之书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