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两个手下,我们善堂上上下下也的确是没有见过,什么血魄道我们更是一无所知,怎可强加在我们身上?”
刘元明冷着脸,也打着官腔道:
“陈副使,我们监察司查桉是要考证据,仅仅捕风捉影可不行。白老板所创德善堂,救助了多少流离失所的乞丐流民,她在全城百姓之中威望隆重,你无凭无据如此粗暴就将人锁拿,如何服众?”
听闻刘元明大义凛然的话,周围的平民百姓更是康慨激昂,激忿填膺:
“这位大人说的甚是!”
“无凭无据,凭什么抓白老板走!”
“要么,拿出证据,要么放人!”
“放人,放人,放人!”
随着有人振臂一呼,汹涌人潮群情激愤,呼喝呐喊声逐渐响彻一片,声浪直冲云霄。
山呼海啸的呼喊灌入耳朵,如此沸反盈天的氛围之下,押解着白如烟的一众差役都是脸色发白,惊慌失措。
陈铮却是沉默下来,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一切。
证据,他自然暂时还没有。
但白如烟,还有这个德善堂明明大有问题,然而现在却是他们成了千夫所指的反派角色,何其讽刺?
“陈副使,周围百姓的呼声你也听到了。”
刘元明这时候语气缓和,正义凛然道:
“我们监察司虽有监察世情之权,却也不可以独断专行,肆意妄为,更不能让白老板这样万民敬仰的善人蒙受不白之冤,你说是不是?”
“很好。”
无数念头从心间闪过,陈铮最终笑了笑:
“既然刘指挥使亲自赶来作保,那我放人就是。”
说着,他挥了挥手,本来就已经骑虎难下的沉立等衙役顿时如蒙大赦,连忙将白如烟等人放开。
见此情形,周围千百百姓顿时发出胜利的欢呼声,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