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的沉立说了一句老实话:
“这位乔主簿的官声不是很好,喜欢扒皮拆骨,收受钱财,搞得不少人家破人亡,莫非......”
“胡言乱语什么!?”
刘元明冷哼一声:
“还能是什么,做官哪有不得罪人的,无非是些贱民心生怨怼,恶意造谣罢了。”
陈铮闻言,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冷笑不止。
昨天夜里,他也告知了季寻意这件事情。
结果对方听闻消息,也是拍手称快,连连叫好。
原来这个乔永鹏虽然只是郡守的幕僚之一,但是其人贪财好色,贪婪成性,有不少豪强恶绅主动与其交好,沆瀣一气来设局侵吞他人家产田地,动辄就将苦主搞得家破人亡。
其最有名的一桩事迹,便是此人上街闲逛之时,意外遇见一位小商人之妻,姿容艳丽,被其所迷。
乔永鹏顿时对其起了邪念,回去以后就调查清楚对方的身份,然后动用自身权力影响,没过几天的功夫便调动刑捕司,构陷那个小商人为邪教徒,并且在其家中‘搜’出了邪教经卷,然后举家抄家流放。
那名小商人,流放半路便莫名而死,至于其妻还有其家业,则在几番辗转之后,落入乔永鹏之手。
只是一个邪念,一个主簿便可让无背景之人轻松家破人亡,豺狼勐兽之狠毒,甚于蛇蝎。
此人所作所为,风评之恶,多少人提起来都是咬牙切齿,被革天道虐杀完全是咎由自取。
而这刘元明当场在黄家大宅,逮到机会也是敲骨吸髓,和其是一路货色,不然也不会揣着明白装湖涂。
“好了。”
无人得知陈铮内心的念头,刘元明又继续道:
“乔永鹏乃郡守大人幕僚,却遭乱党虐杀,此事性质极为恶劣,郡守大人得知后极为震怒,已经亲自下令,要求监察司、刑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