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要是就这么跑了,教里也估计找不着了吧?”
“不说能否找到,跑了又能去哪里?”
陈铮听出了什么,玩味道:
“像我们这样的人,不光世所不容,人人喊打,关键身上的异化需要控制,没神教后续的功法及资源,该当如何?”
赵武沉默一下:“铮哥说的是。”
吴三颇有些意外陈铮的话,迟疑道:
“赵武,你可不要动歪念头。神教其实对咱们还不错了。换做其他地方,像我们这样的泥腿子别说习练武功,就是吃饱饭都成问题,还得给那些老爷们做牛做马。
现在不光能吃饱,还有武功练,虽然异化有点诡异,但终归也是有办法控制。而且混的好了还能得到更高深的武功绝学,岂不比以前强?”
就连不爱说话的何大明也缓缓开口道:
“不错,我全家以前给镇上的老爷种地,结果辛辛苦苦一年到头,连口粮都落不下。结果荒年一来我们全家饿死三个,只剩下我一人逃荒。
如果我当初有现在的本事,我第一个就要把那个地主老爷的头剁了,抢来粮食,不至于让我爹娘小妹饿死。”
残酷的过往以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出,陈铮不由得意外侧目,并且若有所思。
这个世道诡异残酷,底层百姓大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天目神教在他看来是诡异到极点的邪教,但是在吴三、何大明这样境遇悲惨的底层眼中,显然是另一幅模样。
他们可能也清楚污染异化绝非好事,但是在极端饥饿、压迫、朝不保夕的情况下,活下去显然才是头等要事,更不用说还有机会习练武功。
听了两人的话,赵武笑容有些勉强:
“两位大哥别误会,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我这点本事哪敢叛逃?”
“论迹不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