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监正懵逼了,直到被金吾卫押走都没搞懂自己说错了什么。
“咳咳咳…”
一顿勐咳,老朱低眸看着手心的血,脸色平静的接过宫人递上来的锦帕擦拭。
上天不上天的,现在老朱已经顾不上了,他想的只有一点,怎么才能把对大孙子的影响降至最低。
………………
太孙府,演武台。
朱雄英身上已经堆了厚厚积雪,在他面前三丈外挂着的这幅宣纸,兰亭序全文324字,已经临摹完了323个。
当最后一字,最后一笔落成的刹那,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噗’的一声,朱雄英仰头倒在厚厚的白雪之上,望着大雪飘零的天,长呼了一口气。
他大爷的,终于写完了。
每次练这个,总有一种小时候被语文老师支配的恐惧。
“入春雪降。”
朱雄英抬起手,一片白雪落在手心。
他修炼这么多年,隔三差五观天象,早就是把自己看成天气预报了,而在朱大法师的天气预报中,应天寒潮已过,不可能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