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军尉更难成为男爵了,因为军尉代表了血脉的低微。
一名骑士手持着带有角旗的骑枪,带着两名扈从,开始进行冲锋了,虽然对面有上百名农奴,但骑士却坚信,害怕的应该是对方,那些卑微的贱民。
事实似乎也是如此,那些农奴脸上已经浮现了害怕,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害怕,还有服从,祖祖辈辈烙印下的服从。
但已经初步挣脱这份烙印的教兵却在怒吼着训斥着开始慌乱的农奴们,洪亮的怒骂如同鞭子般,鞭挞在农奴们的身上。
“你们都是些低贱的农奴,我曾经也是,祖祖辈辈都是,而现在我,不是了,再也不是低贱的农奴了,但你们却还是,不想做农奴的话,就握紧你们的草叉、镰刀、木矛,将那个该死的骑士戳下来!胜了,你们就能成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