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驴啊什么的。”
“可是哪种大牲口都有问题,牛这玩意力气大耐力足,能干很重的活但它干活慢吞吞的,效率并不高。”
吉翔想起了活着,以及余华最后写的那段对话。
“要说效率高,马还是很厉害的,能拉能跑,但没什么持久力,干一会就累的不行。”
“驴子是个好家伙,速度、耐力都适中,在牛马之间,用起来顺手的很。可这玩意脾气太大,懂不懂就发脾气,每天回圈前还要找一个空场让它可劲打滚。”
“你就说吧,这东西是好用,但脾气大,用起来也不顺手。”
“我那时候就想啊,要是有一种既有耐力、又有速度、脾气还好,不管怎么使唤都不吭声。对了,还要吃得少,你都不知道过冬的时候那些大牲口到底吃多少东西。”
吉翔耸了耸肩。
他很清楚孟庆非在说什么。
孟庆非也只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吉翔,抬手拍拍他的肩膀。
“作为一只大牲口,该休息就休息,你要是真干不动了,你猜等着你的成语是什么?”孟庆非问道。
“卸磨杀驴。”吉翔顺口说道。
“知道就好。走,送你出去。”
两人走在夜半的急诊科走廊里,急诊科特有的那种呕吐物、排泄物、血液、汗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的特殊味道。
“孟老师,您下班都干嘛?”吉翔问道。
“在家宅着玩游戏,游泳健身。”孟庆非问道,“小吉,你玩游戏么?”
吉翔摇头。
孟庆非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吉翔。
“不玩游戏,不找女朋友,你活着有什么乐趣么?真以为自己是大牲口?”
“有的!”吉翔很认真的说道。
孟庆非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他哈哈一笑,“小吉啊,业务是业务,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