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就得罪,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男科医院,还能上天不成。就算是它背后的势力,似乎也没什么。
墨教授点的串很快送上来,是萉垟烧烤的老板亲自拿来的。
“墨哥,今天的羊是我去乡下收的,肥瘦相间,好的很,你尝尝。”萉垟烧烤的老板把串放在,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
墨教授也没嫌脏,路边摊就这样,吃的就是原汁原味。
萉垟烧烤的老板只是对老主顾多说几句,便去忙了起来。
墨成规与吉翔一边闲聊一边捋串,他尝试着旁敲侧击打听吉翔的家事。
可也不知道是吉翔嘴严还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墨成规无功而返,什么都没打听到。
墨成规略有遗憾,但吉翔出身什么家庭其实他也并不在意。
正聊着,忽然隔壁店传来一阵骚乱。
吉翔专心捋串,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那面的声音。墨成规看了一眼,觉得好笑。与吉翔比,反倒自己像是个年轻人。
隔壁店的老板黑着脸骂骂咧咧的走出来,他说着省城周边地区的土话,极其愤怒。
萉垟烧烤的老板赶过去问了问情况,两人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萉垟烧烤的老板一脸怪异表情跑了过来。
“墨哥,你是泌尿外科的吧。”
“是,怎么了?”
“隔壁店老板的二儿子……”
说着,萉垟烧烤的老板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
“不知道听谁说的,弄了一条鲶鱼那啥玩意。”
吉翔愣住,那啥玩意?哪啥玩意?
可是墨教授却听懂了他的意识,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能用鲶鱼呢,鲶鱼有牙,一般都用鲤鱼。”
“是是是,您经验丰富。”萉垟烧烤的老板笑着说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