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也不止一次看到吴虎跟牙花子视频，那有说有笑的模样，绝非寻常朋友。

两人沿着公路行走着，见周围没有行人，牙花子便主动牵起吴虎的手，「这乡间的生活，其实也挺好的，清静安宁。」

吴虎摇头，「那是你体验过喧嚣繁华，才会觉得这种清静安宁很好。从未体验过的人，只会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

「就像围城？」

「虽然像，但又有些不一样。比如我们老家，如果不走出那些大山，那就只能贫穷一辈子，没有年轻人能忍受得了。而走出来的人们，其实也没有多少愿意再回去的，除了回家祭祖，或者父母还在老家生活。因为回去，就意味着得继续清贫。」

「可以等赚够钱了，再回去嘛！」

吴虎轻笑，「那等你老了，跟我回老家安享晚年怎么样？到时咱们弄个小菜园，没事种种菜，栽栽花······」

牙花子瞟了他一眼，笑道：「你会种菜吗？锄头怎么拿，你还记得不？」

「小看我了不是？怎么说我也是农家出生的子弟。」

牙花子靠着他，望着远处的云雾，「那太久远了，我都不敢想象我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虽然我也想象不到你老了会是什么样子，但想来，应该也会是个迷人的小老太吧！」

「嘁！尽会说好听的哄我。」

「那我换个说法，虽然我不知道你老了会是什么样子，但能想象到十年后的你是什么样子。」

「十年后，我是不是依然像现在这样？」

虽然她嘴里说着吴虎尽说好听的哄她，可这模样，分明就是想让吴虎继续哄她。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很诚实。

「不会！十年后的你，肯定比现在胖！」

「你才胖，你这死胖虎！」

靠在他身上的牙花子，冲着他的软肋，便是一个顶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