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脸,“从此不要叫我王大师了,我羞于在方大师面前提我的名头。”
方沂从他跪的方向跳开,无奈道:“我是来打假的,怎么成大师了啊?”
这王大师还不满意,跪着转了半圈,转到方沂面前,“蹬蹬”磕了仨头,“我有眼不识泰山,那个桌子——不是一个人能搬得动的,方大师是真有内力在身,恐怕是最后的传人。”
方沂:“你别胡说,我没有。”
马et思索的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支使自己一米九的膀大腰肥的保镖:“去,试试那桌子。”
保镖使出了吃奶的力,勉强让桌子移动了一丝丝。
他也震惊了,“我看方导演的片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只觉得方导演打戏好,不知道竟然有真功夫啊。”
方沂觉得这都是一群妄人,懒得和他们纠缠。
他对王大师道:“我的事情你不要到处和人讲,否则我饶不了你。”
王大师正愁事迹败露了,以后哪里混呢,喜不自胜道,“那是,那是!”
方沂怕这人拿自己招摇撞骗,坏了自己名声,又说:
“也不要来京城传你的道了……把我的照片都删了,一张也不要留,免得别人知道我来你这里过。”
王大师恍然大悟,“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这都哪跟哪啊!
我是来揭穿神棍的,不是来成为神棍的!
方沂摆了摆手,对马et道,“我先走一步……马总下次再聊。”
马et等他走了,对这大师就不客气了,“喊几个人过来,要壮一点的……抬你这个桌子。”
说着,马et自己也去尝试了一番:凭借他那身材,当然是纹丝不动了。
他亲身体验过了,更觉得不可思议。
在场凑出五个壮汉,一人负责一角,终于把这大红桌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