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车里?
就是可以在其他地方?
罗南笑了!
不枉他天天给文清打电话,今天又故意撩拨,这女人的心防终于要决堤了!
什么都没说,他抱住文清的头,嘴对嘴就是一个长吻,吻到她眼中水汪汪一片,柔情蜜意都要溢出来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罗南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趁着文清迷糊的时候,他拉她去了后座。
文清的车是suv,后座又大又宽敞,躺着特别舒服。
“不行!”
她终于清醒,急忙阻止罗南。
此时说话是多余的,罗南没有回应。
但很快他还是和她玩起了飞花令,必须带着个花字。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间一壶酒,对酌无相亲!”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送你一朵花,你是花骨朵!”
“奇怪,这是什么诗?你耍赖皮!”
“女人天生就喜欢耍赖皮,你拿我怎样?”
罗南见状,笑了:“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包里有镜子吧?我拿给你照照!”
“不要!”
文清急忙阻止,嗔目瞪下罗南:“我不能照!”
害羞!
她现在这个样子,照了镜子还不羞死!
照了镜子,就无法掩耳盗铃了!
作为一个信奉相夫教子的女人,文清很难接受现在的自己。
平日里愤怒邹志云出轨,没想到她也走上这条路。
虽然她只有罗南一个,依旧不忠诚。
“婚姻的约定,建立在两人信守的基础之上!”
罗南看出文清的羞愧,语调幽幽道:“邹志云鬼混在先,错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