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方柏既然能登上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教派之中,必定有许多亲随下属。”
“而且岳父大人也在他的手上,被囚禁在黑木崖,那里是日月神教的总舵,凶险异常。”
“正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此一来,教中那些仁人志士,记得岳父大人恩典的,也不敢轻举妄动,以免伤了岳父大人性命。”
“杀了东方柏都可以,但救出岳父大人难啊!”
任盈盈闻言,也没有主意,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
“这可如何是好啊?”
泪眼朦胧,让人好生怜惜。
傅丘伸出舌尖,为她舔舐着泪珠,轻声安慰道:“放心吧,会有办法的。”
“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东方柏也不敢杀了岳父大人,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持耐心,联系岳父大人的旧部,给予东方柏致命一击。”
任盈盈躺在夫君的怀中,只觉得很温暖。
之前床榻上那般凶残的人,换了一张温柔的面孔,她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像是父亲陪在她身边一般,孺慕之情得到释放,不由得轻声低吟一声:“爹爹。”
傅丘目光一凝,定睛一看:“你叫我什么?”
任盈盈顿时反应过来,眼神闪躲:“没什么。”
傅丘哈哈一笑,掐了掐,引得她眉头一僵,鼻腔轻哼一声。
“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再叫一声。”
“不要!”
任盈盈别过头,傲娇的说着拒绝。
傅丘反手指了指地上的红蜡、鞭子,凶巴巴的开口:“叫不叫?”
任盈盈瞧了一眼地上的事物,心头有些期待,更是嘴硬。
“就是不叫。”
……
教训完任盈盈,给她画了一个大饼,傅丘径直来到李秋水的房间。
“怎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