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一片又一片血肉。
终于,山穷水尽。
一抹剑锋直刺心口,速度极快,陈识甚至刚刚喊出一个“投~”字,便被刺穿胸膛。
抽回长剑,陈识跪倒在地,地上一摊鲜血。
耿良辰抱拳而立:“承让!”
散场后,许多宾客离去,最后只有极其亲近的亲朋留下来,吃了个饭。
饭桌子上,傅丘同四目道人等喝着酒。
耿良辰露出笑容,难得回来的傅无暇在一旁陪酒。
霍庭恩和陈真都来敬酒。
“义父!”
“师伯!”
看着这两个小子,傅丘哈哈一笑,都些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家伙。
“就成婚一两年了,加把劲,让你爹抱抱孙子。”
又拍了拍陈真的肩膀,露出微笑:“你小子,也好久不见啊,听说还带了个日本丫头回来。”
“放心,师伯我可不是你师傅那个老古板,东洋女人,不也是女人吗?能过日子就是好女人。”
霍元甲一头黑线,打又打不过,还能说什么呢?
陈真恭敬的抱拳:“谢谢师伯。”
……
散酒之后。
傅丘上了车。
“老爷,回去吗?”
傅丘面色微红,带着几分醉意:“嗯,不回去,去19号别院。”
司机给他开了十多年的车了,对于自家老爷那点小爱好心头了然,也不多说,直接开车离去。
不时,十九号别院外。
汽车按了三声喇叭。
傅丘下了车,待到敲响门铃。
很快,一个穿着白色睡袍,曲线玲珑,留着齐耳短发,有些像学生气质女人打开大门。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声音轻柔,吴农软语,带着一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