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了诸多意义,甚至成了南北武林的一场较量。
陈识穿着深色的长袍,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
他正盯着台上的耿良辰,眼神冷厉。
他这一脉的拳,一代只有两三位真传,他是师兄,叶问是师弟,关系素来亲近。
此来一为报仇,二为广大门派,三为南方武林。
耿良辰手里提着一柄细剑,三尺长度,寒刃如雪,潋艳生光。
陈识端详着对方的兵器,微微眯起眼睛,他知道对方善拳法,一手披挂直接废了他师弟。
他不觉得自己的拳腿一定强过师弟,反倒是常年在南洋闯荡,一手兵刃功夫久经战场,所以专门提出比试兵刃。
本来对方若是不应,那就继续舆论逼压,继续踢馆。
没成想,对方直接就应下了。
由此,他对对方手中的长剑,也多出几分忌惮。
耿良辰向四周抱拳郑重行礼,高声开口道:“有请诸位高朋乡亲见证,今日比武,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话音一落,台下议论纷纷。
陈识也脸色一变,他打着报仇的名号,又接了南北武林的因果,占据了道义,就是想要乱对方的心,甚至生出留手的念头。
没成想,对方能做得这么绝。
“生死状,我签了。”
“好!”
不时,签字画押。
“请上台!”
陈识额头上青筋微跳,深吸了一口气,沿着楼梯走上擂台。
耿良辰持剑的手腕轻轻一抖,寒芒四溢。
“望丘,耿良辰。”
“咏春,陈识。”
话音刚落,
陈识一个跃步冲了上前,手中的八斩刀彷佛一轮凌厉的满月,朝着耿良辰的卤顶悍然斩去。
咏春八斩刀,灵活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