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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班主任的临时决定,所以学校也不知情。
钟自灼来这儿的路上恰巧撞见了那伙儿孩子。
话一口出口,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长松了口气。
钟自灼与我对视,又看看若兰,他疑惑的问:“道友何门何派?”
“见过道长,红门青衣派。”
“哦。”
他轻哦了一声,挺起腰板,牛鼻子上天的模样却使我很不舒服,特么的,大家都是有脑袋有鼻子的,怎么感觉他还高人一等呢?
我拿着家伙事与若兰退到一边,对方能来,想必也是马道长给找来帮忙的。
在一旁的若兰忽然‘嗤嗤’的笑出了声。
感觉特奇怪,就问她笑什么?
若兰说:“你不知道么?钟自灼是重度自闭症,也就是说他现在所有的表情都是装的。”
“他!自闭症?不像啊。”指着风度翩翩道士,他给在场中所有人排列站位,貌似还对着天上星斗。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呢,可特勤处的资料不会有错的,他还有罕见的自闭症以及脸盲证,连自己的师父都不认识,不信你一会儿去试试。”
自闭症这个病在国内外并不罕见,主要是患者会有言语交流障碍,以及非言语交流都会受到限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侃侃而谈的钟自灼哪里有半分这样的迹象?
不一会儿,人员站位已经完毕。
我看的有些傻眼,他竟然将四十多人摆成了八阵图。
接着,钟自灼把家伙事儿放下开始画符,洋洋洒洒挥舞符笔的速度简直是我前所未见。
眨眼的功夫一道符就画完了,全神贯注,目光闪烁的莹莹光芒,以及符纸中蕴含的力量,比我强出十倍不止,最主要的是他竟然画出打印机般的感觉。
符咒画好之后,他又开始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