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像是非常的虚弱。
并且交谈的时候,他不论是说话还是反应,都降了半拍。
鬼医拿出银针为他分别针灸了三次,小唐的气血翻涌,双眼渐渐恢复神采,他立刻充满敌意的看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耸耸肩,摆明了不认账。
“好了,你们别吵了。”
鬼医说着就打开了玻璃罩,“小唐把盐巴拿出来洒满了屋子里,张明拿刀,等泣骨虫出来的第一时间杀了它。”
“什,什么虫?”小唐一脸茫然。
“害你们处长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想他英年早逝,做事情就麻利儿点!”
我在一旁握紧刀,等着鬼医接下来的举动。
感觉小唐貌似是青春期来的有点晚,叛逆、冲动、不分场合、如果不是他们家领导现在还有意识,我甚至觉得,他会和我打起来。
就这样,在经过与护士打好招呼以后,按照鬼医的要求,盐巴撒满了屋子。
并覆盖每一寸的墙角,好似漂浮着的一层雪花,踩在上面会有“咯吱咯吱”的响声。
卸下张德彪的面罩,他气若游丝,人已经脱了相,身体表面就好像是破了皮癞蛤蟆,裂开了许许多多的脓包。
鬼医分别以银针刺入他手心、再将胸口的位置落下密密麻麻的银针。
他掰开张德彪的嘴,又落下一针扎在他的舌头上。
如果他不是鬼医,我真怕张德彪被他玩死,两大瓶750毫升的黄酒像是倒垃圾似的往嘴里灌,最有技术的是竟然一滴都不往外洒。
全部喝下以后,张德彪的肚皮一点点的鼓了起来。
鬼医面色严肃,等了小半晌,突然,他的肚皮下面貌似有什么东西在动。
速度由缓渐快,上上下下的游动着,疼的他额头冒汗。
可他身体还是无法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