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棉裤腰,没完没了的嘚啵。
眺望远方传来的闪耀银光,我赶忙喊道:“够了!前面到底怎么回事?”
胖子刘二小也停止了抱怨,他说:“哥们,我觉得冥冥之中安排我来渡你过河,一定是为了了结你我之间的因果。”当他还想继续高谈阔论时,估计是看出了我的不耐烦,又连忙改口说:“一年就一次阴阳交融,你小子就是命好,走吧,跟我去上船,由我来接替潘前辈的任务。”
时间紧迫,回身向生活三年的小木屋鞠躬过后,我跟着刘二小一起去往冥河。
平日漆黑的河面在今天却是清澈见底,两岸花朵鲜艳芬芳,哪里有半点阴曹之气,而在河流的尽头散发着的刺目白光,更是有一种日出前的既视感。
缓缓的前行时,我还是有点好奇他怎么来到这儿做摆渡人了,难道谁都能做么?
等我问起他的时候,听刘二小讲起事情,他竟然提到爷爷的名字。
原来,爷爷当年在布置五路阴神局以后,知晓这些人的姓名,等前些日子来到阴曹面见阎罗王,捎带着把他们几个也救出苦海。
刘二小则一直都在十八层地狱帮工,为油炸地狱中的油锅添柴。
今天正好赶上我师父潘尽忠不干了,他平日里有比较能说会道,被班头给派到这边来做摆渡者,让他多多接触水,不至于每天那么辛苦。
而当他知道我是张守一的孙子以后,态度大大的改变,握着的手喊“恩公”,忍受着他好似苍蝇一般,没完没了的声音缭绕耳边,总算到了白炽光的尽头。
没经我允许,热情的刘二小突然给我来了个拥抱,好悬没给我勒过气儿了。
“到了,前面跳下去你就回阳。”等他松开我,又握紧了我手不松,特别认真的说:“你是恩公的孙子也是我孙子...啊呸!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咱们以后是朋友了,日后只要找个河边点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