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狠的邪术,将活人蒙眼,残忍的折磨到死,导致死者怨气越来越大,由于没看到谁是杀自己的凶手,所以会把任何人当做发泄的对象。
所以,他的提醒确实是对的,单独一个人走很危险。
他的两次出现,让我奇怪的追问:“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姓穆,叫穆文斌。”
与他一同去了按摩店,大门装饰很古朴,头顶的牌匾还写着‘艾灸堂’古朴大字,周围的中药味儿很浓,穆文斌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说:“再不开门,我可砸了!”
“店都已经打烊了,明天再来不行么?”
走出来的女孩儿年纪与我相当,皮肤白皙,个头虽然不高,但却胜在身材匀称,哪怕穿着长长的白大褂也不足以遮挡她曲线的身材,脖子上的白色纱巾更加凸显的修长的脖颈。
穆文斌笑而不语,大步走了进去,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倚靠着说:“你应该认识我,不用自我介绍吧。”
“瞧您说的,咱俩以前没见过,我怎么能认识您啊。”女孩儿客气道。
穆文斌的气度不凡,显然已经陷入到了主动,不是应该来找老太太么?怎么现在成了年轻少女?
穆文斌吐了口烟说;“快蜕皮了吧?”
“什么..什么蜕皮?”女孩依旧无辜。
他舒展了下身体说:“女人若老先老哪?你应该比我要清楚,不管社会上多么厉害的整容术,也仍然有两个地方无法改变,第一个是脖子,第二个是四肢,可你十六七八且面若桃花,唯独双手犹如枯枝,气血不通导致颈部老而塌陷,现在的双腿怕是已经开裂,按照术法中称呼,你应该叫..叫..对,叫‘蜕茧成蝶’。”
女孩儿仍旧矢口否认,可穆文斌的话好似刀子般继续直入主题。
“之前不知道你吸取来的生机去了哪,但刚刚用法眼观察,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