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芝已经将铁金草给泡好了,加班加点地在帐篷做加强版的巴拓香。
越临近杀猪分肉的时间。
我心里越无所畏惧。
向子旬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控制我。
无非就是找一个十几秒生死以搏的机会而已。
翌日大早。
所有人都已经起来了,吃早饭、收拾工具。
斛律芝坐在草地上啃着面包。
她见我还在可怜兮兮地吃馒头,将啃了一口的面包丢给了我。
铁憨憨也懒得管了。
因为吃完早饭之后,向子旬就要彻底用加强版的巴拓香控制我,到时候也不需要再限制我的饮食。
为了接下来有力气搏斗。
我也不嫌弃面包已经被啃了一口。
接过来就吃。
吃到一半。
突然觉得有异常。
面包里面好像有纸条!
我转头看了斛律芝一眼,发现她也正在看我。
不过,她的脸部神情依然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她在给我传信息?
斛律芝是会写汉字的,之前翻译巴拓香药方的字,就是她写的。
周边人太多了。
我不敢现在拿出纸条来看,只好举手:“报告,我要小便!”
铁憨憨无语道:“屁事真多!”
他跟几个人押着我去拉尿。
到了草丛边。
我转头问铁憨憨:“要不一起拉?”
铁憨憨闻言,神情显得极度恶心,拿喷子对着我:“你再跟我说莫名其妙的话,我要发火了!赶紧去!”
我快步走到了草丛边,背对着他们,在解裤带的同时,迅疾将纸条拿出来瞄了一眼。
里面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
“放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