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非常奇怪,反复问我们出多少钱,这感觉好像是对暗号。
最关键是,鱼其实只压死了一半,正常情况之下,车驶离之后,普通农村老百姓应该会将另一半活着的鱼捡起来,可通过后视镜看来,他并没这么做,反而快速地走了。
我将情况解释给他们听。
崔先生问道:“苏先生,你的判断是?”
我转头问倪四爷道:“这老农可能是岗哨。”
倪四爷回道:“不能吧!”
我问他:“欧阳善文有没有说过进村要对暗号?”
倪四爷挠了挠头:“我光想着问地点了,这些东西忘问了……可我们行动非常快,消息没泄露啊,鲁方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我回道:“有可能不是消息泄露的问题。”
陆岑音问道:“什么问题?”
崔先生替我回道:“大半夜派岗哨在村外值守,明显是一种有组织的行为。苏先生的意思,整个王家庄可能参与制赝。制赝基地也许根本不是鲁方的家庭作坊,鲁方可能只是为头人。”
我点了点头:“对,这其实与战争片里面村民派人防范敌人进村的做法一致。”
陆岑音问道:“现在怎么办?”
我想了一想,回道:“目前只是猜测,继续前行,速度放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