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发现这群人果然又来方家吃席了。
那若有若无的歌声短暂消失了,人群各自坐在座位上,眼神呆滞,开起来就像是一个个泥塑一般。
昨夜下过一场细雨,这来不及收拾的碗快被打湿,于是这些桌子上的杯碗食物,看起来就像是长久放在山野间的祭品。
啪的一声,季缺忽然发现旁边的一位姑娘脸上冒出了一截稻草。
啪啪啪啪......
越来越多的人脸上身上冒出了稻草,就像是长满了不详的毛发。
他只感觉皮肤一痒,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冒出来。
下一刻,体内的真元如清泉般流过,那东西顿时如冰雪般消融,消失不见。
如果季缺没有猜错的话,那可能是草的种子。
他能把体内的种子消融,可这些百姓不行。
如果继续下去,他们铁定会变成了一个个不知死活的草人。
他没有任何犹豫,身形往上方一掠。
季缺这一掠就是近二十丈高,整个人如一只鹰般飘在空中,可以俯瞰方宅的景象。
最终,他把目光放在了灯火珊处,那个穿着红衣嫁妆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前,一个身着睡衣的女人正手捂着脖子在地上挣扎。
红衣男子脸上的表情越发讽刺和阴森。
当他舔着舌头,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俯身向自家妻子的时候,只听见冬的一声闷响,地面都是一抖。
“喂,你们这大晚上在外面搞啥?”
一个男子的声音好奇的响起。
红衣男子愣了一下,眼神阴冷的扭过了脑袋。
他半边脸是涌动的稻草,在夜色中看起来狰狞异常。
季缺一脸英俊站在那里,困惑道:“你瞅啥?”
那红衣男子本来只是眼神阴冷,涂着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