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喘口气,结果对方的琵琶声越来越密集,根本不给他机会。
“死!”
薛灵花忽然看到了一个破绽,随着这声音响起,琵琶上金光跳跃而出,化作了一道流动的金色罡风。
罡风过处,坚固的石头瞬间化作了尘埃。
“哈哈哈......”
“来得好!”
只见季缺正带着撕到一半的手男狂奔而来,顺势一甩。
那呼啸的金色罡风一下子和这躯体撞在了一起,绽放出了灿烂的火光。
手男转瞬就被金色的罡风湮没了,直至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在风中炸裂开来,连屎都炸出来了。
地面上有白生生的手臂滚动着,跳动着,那个满脸模湖的脑袋也滚了过来,停在了季缺身前。
他的双目近乎爆炸了,却无不在传递着三个字——“为什么?”。
是的,为什么,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对方为什么一直针对他的裆部,而他的同伴腿男却没有,就因为老子比他大吗?
男人大一点有错吗?
在咽气的前夕,他神色痛苦的看着季缺,嘴里喃喃说道:“疼,裆疼,疼死人。”
陈老实摇头道:“兄弟,不疼了,你的裆在山上。”
最近的那座山峰上,手男的屁股和裆正挂在一块突兀的山石上......
季缺用手男帮陈老实挡了一记杀招,转瞬就向女上峰那里支援而去。
宁红鱼面对受伤更轻的腿男有些吃亏,那些脸上的脚不要命般往她身上踹,她虽然防得严密,可依旧中了几脚,连发簪都被踢掉了,满头秀发披在肩头。
眼看又是一连串腿影袭来,宁红鱼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苦意,正要开眼以幻术拖住对手,结果下一刹那,腿男整个身躯就飞了起来。
她的目光中,转瞬出现了季缺颠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