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般的表情,仿佛生前没受过一分痛苦。
季缺颠勺颠得衣衫都烧了。
他发现最近颠勺越多,体内那股灼热的劲力越暴躁,以至于非常费衣衫。
他觉得是不是该找机会泄泄火才行?
于是他不由得看向了林香织,林香织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想法,说道:“我怕烫。”
随即他看向了唐衣,唐衣躺在藤椅上,说道:“我懒得动。”
季缺在这时不由得想起了女上峰,却发现女上峰已跟着陈老实一起消失在了那诡异的镇子里。
所以变强后进入镇子是一件很紧急的事情。
季缺看着那被炙烤得外焦里嫩的烤猪,深深吸了口气,说道:“猪兄,多谢款待。”
说着,他就一口咬中猪的鼻子。
一时间,烤乳猪的美妙滋味在嘴里绽放开来,疯狂刺激着他的味蕾。
….季缺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乾坤烧烤能比得上的滋味。
非要比较的话,那乾坤烧鹅最多就是青楼里的红倌人,而烤乳猪可以说是天上掉下来满足你各种欲望,又纯又欲,你想她纯时她纯洁圣洁无比,你想她欲时她比巫山云雨还云雨的完美仙子。
于是乎,这个头不算大的天心猪,没多少口就被季缺全部吃掉了。
直至现在,季缺依旧有一种把自己舌头吞掉的冲动。
陈竹眼泪都要掉下来,说道:“他真的一根毛都没给我剩。”
是的,之前季缺答应过他,最少要剩一根毛给他的。
可惜,毛在颠勺时已被烧了个干净,这猪又小又好吃,季缺自然不会给他留一口。
季缺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拍着他的肩膀道:“这猪你把握不住,我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话音刚落,季缺盘腿坐在了地上岿然不动,如老僧入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