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对了,这猪哪来的?”宁红鱼忍不住问道。
季缺把之前的经历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宁红鱼眉头微挑,说道:“这天仁城的地下还有这等人物?”
她对北地修行界算是比较了解的,各大宗门内确实有些隐世高手,可多年没出手,也不知道具体份量,展现过实力的高人,数量和实力确实远不如南方。
而如果季缺说的是事实,那确实是一个不寻常的发现。
仅仅从故事就可以推断,那人的实力会在尊者陈老实之上。
这种人送给季缺这种非凡之物,只能说季缺机缘变态。
于是她都忍不住吐槽道:“你什么时候运气这么好了?”
事实上,和季缺呆得久了,她早已习惯了这家伙倒霉,这忽然遇到了好事,还挺不习惯。
不过很快的,她眼中也有了隐忧。
这份机缘背后,保不齐就是更大的祸害。
因为从季缺的描述就可以推断出,那人很是危险,甚至显得变态。
“你竟然逼得那人叫你快走。”宁红鱼忍不住吐槽道。
她自认为自己当时在场的话,能坚持下来,但绝对做不到季缺这般变态。
在那种时候还想着吃毛血旺,这是人能想出的事?
她发现,在这一点上自己又输了。
不知不觉间,几乎从不认输的宁红鱼发现已逐渐习惯了季缺在某些方面比自己强这种事。
毕竟这是自己的男人,亲过嘴的男人,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弱势一点貌似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终究不太习惯这一点,和性情有关。
就像她喜欢当上峰,喜欢在上面一样。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用被黑色织袜包裹的脚踢了季缺一下。
季缺忍不住说道:“上峰,我们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