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喃喃说道:“没想到存货还不少。”
最近清平县因为“意外”淹死的人不过几十人,这里的罐子却有成百上千只,这只能说赵夫人在这里是有些储蓄的。
这个时候,没有拿灯的黑袍人吸着口水,终于忍受不住,把其中一只罐子打开了。
罐子里响起了一阵声响,仿佛蛇在里面游动。
紧接着,黑袍人睁着贪婪的眼睛,一把将里面的“人”提了出来。
被提出来的是赵裁缝,只见他整个身躯如一根面条一般被抓了起来,脸上布满了绝望恐怖的表情。
下一刻,只听见卡察一声,就被送进了嘴里咀嚼起来。
黑袍人眼睛变得昏黄,仿佛正在享用蜀地人家刚出坛的泡青菜。
他嘴一嗦,赵裁缝剩下的半截身体也被吸了进去。
吃完之后,黑袍人忍不住长长吐一口气。
另一个同伙见状,皱眉道:“新鲜的有什么好吃的,这长魂得酵了年头才够味。”
黑袍人摇头道:“不,我就喜欢新鲜的。”….说着,他又打开了旁边一只罐子。
当吃到第四罐时,提灯的同伙按住了他的手,说道:“别吃了,小心撑死。”
之后,他同样眼神贪婪的去到了木架子的最深处。
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就和酒一样,年头越老才越有价值。
......
季缺的织袜生意做得很好,可依旧无法改变他不断倒霉的事情。
比如如今他最大的一件烦心事,那就是他的房子。
河边的那套房子,是他来到天仁城的第二套房产,是他的第一笔投资,谁曾想,先是屋子垮了,后面屋子修好,直接掉出了一个深渊般的大洞。
本来这套房子空在那里废了,他已经够气了,结果没想到那房子还能出事。
那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