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在道士身上摸索起来。
道士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带着哭腔道:“公子,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季缺怒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说什么金莲,菩萨。”
那羊胡子道士吓得满头是汗,答道:“小的不过是随口编了几句骗口饭吃。”
“胡说,你肯定有其他身份。说不说,不说我打人了,沙包大的拳头见过吗?”
那道士看见季缺衣袍下拱起的肱二头肌,吓得脸色苍白,一下子全召了——“小的不会算卦,也不是道士,本来是临水县的一个gui公,可是青楼被衙门查了,小的无处可去,只能一路流亡,假扮道士骗骗人混口饭吃。”….“骗人是不好,可公子千万别打,小的小身板可受不住啊。”
季缺看他说得情真意切,觉得不像是骗他,这才放过了这假道士。
假道士落荒而逃,看热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去,季缺和林香织继续上路。
路上,林香织不禁说道:“季缺,那假道士是可恶,可你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她总觉得季缺今天情绪不对。
其实季缺今天的情绪激动、敏感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心头有一种澹澹的失落感。
如梦一样的女孩,如梦一般的纠缠,醒来后却不知道脸。
这种感觉,就像是路过了一条下雨的小巷,遇到了一个丁香花般的姑娘。
姑娘擦肩而过,消失在茫茫人海,他对此一无所知,只留下了澹澹的失落和忧伤。
老实说,他如今的情绪确实复杂。
当天傍晚,季缺和林香织回到了天仁城。
见季缺情绪不好,林香织也不再装了,取下了眼罩,问他喜欢吃什么,她去买。
季缺坐在那里,说道:“豆腐脑儿,越甜越好。”
林香织点头道:“那你在家里等着,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