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绵一样,看似没有了,挤挤总是还有一点。
最开始,他一天只能画个二十张符,到后面一连三十张不在话下,超常发挥的时候,有过一天八十张的纪录。
没办法,她给得太多了。
一张符三十两,一天画三十多张就是一千两。
这要是继续画下去,画个八年十年......
想到这里,季缺只感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结果因此一岔气,轰的一声,火符破裂,把屋子点燃了。
万幸他眼疾手快,灭火及时,才没有把房子烧穿。
他这屋子那面墙才刚补上,屋梁又被烧黑了,可谓旧伤添新伤。
画符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事,画符失败导致的意外出现了好几次,比如林香织刚挖掉大腿上的一块皮。
她好心给季缺端茶去,结果那张水符忽然破了,溅了她一腿。
即便季缺眼疾手快,转瞬撕掉了她的裤子,可依旧有几滴黏在了上面。
季缺还因此被林香织红着脸打了一拳,缘于他把对方裤子近乎撕成了三角裤。
不过这些意外,都无法阻止画符的热情。
半月之后,宁红鱼上门,看着堆得冒尖的符纸,倒吸了口凉气,说道:“你画了多少?”
季缺顶着黑眼圈说道:“应该有六百一十二张,二百五十张水符,三百六十二张火符,要不是前天没醒,我还能多三十张。”
听到这个字数后,饶是富婆宁红鱼都有点头皮发麻。
三十两一张,这得快两万两银子。
“我还能再画。”
季缺如喝醉酒般,又要提笔画符。
“等等。”
宁红鱼制止了他,说道:“我收四百张。”
“四百张?”季缺疑惑道。
“对,四百张足够了。”宁红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