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大鱼被烫,身体冒出一阵烟,一溜烟跑了。
嗯,没太大攻击性,被烫了只会跑。
黑幽幽的水域,被这种苍老的鲤鱼身上的绿光照亮,沿途整个走廊呈倾斜的状态,仿佛只要稍微用力一踩,就会垮塌。
季缺按照白露梦境里描述的路线,不断往走廊深处走去。
沿途那些被水泡得发胀发黑的木质窗户,给人一种畸形肿胀的感觉。
季缺不是白露,即便在梦境里什么都不敢看,相反的,他喜欢偷窥,呸,喜欢观察。
比如现在,他就举着火把一般的尺子剑,透过窗户的孔洞往里面看去,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玩意儿。
白露特意提到的符纸他也注意到了,全部泡成了絮状,但依稀可见朱红色的字迹。
窗户里面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不过季缺能感受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因为水流并不平静。
什么都没有看到,季缺选择继续上路。
在他离开之后,之前窗户的孔洞处,缓缓钻出了一只血色的眼睛。
随着季缺走动,沿途的门窗孔洞依稀出现了血色眼睛的影子。
它们鼓在那里,就像是长在破败的墙壁和窗户上,瘆瘆的看着走廊上的一切。
“还看?”
结果下一刹那,季缺猛然一个折身,回来了,快若闪电。
他本来已经够快了,可比他身体更快到来的,是他的手指。
唰的一声,水域近乎被切开,包裹着精纯罡气的手指直戳中一只血色眼睛。
只听见啪的一声,那是血肉崩裂的声响。
那只近乎被戳爆的眼球一个后退,消失在了孔洞处。
之后,更多的眼睛消失了,整个水域恢复了安静,再也没有偷窥狂。
季缺继续往前走,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没有人比我更懂偷窥。
是的,只要把偷窥的人和“人”都戳瞎,他便是这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