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而且……我在陆先生面前徘徊可是有原因的。
陆先生与我说,他要在自家院里办一处私塾,教城里的孩子读书写字。
我极想要问他,女子是否也能入他的私塾读书,却又怕与他为难,一时开不了口,就在他面前徘徊酝酿,想要问上一问。”
宁严冬顿时明白过来。
自己这妹妹始终想要读书写字,只是他宁家虽然自称礼仪之家,可终究不过一家武夫。
爷爷、父亲倒是识字,却疏于对二人的教导,整日里神神叨叨,后来又不知所踪。
自己年轻时,也曾上过一段时间学堂,却也认不得太多字。
宁朱夏又偏偏是个喜欢听故事的,经常去几家酒楼听书,回来就总会抱怨自己不识字,否则读书中的故事就好,何必去酒楼听书,平白被那些说书人吊胃口。
听了宁朱夏这番缘由,宁严冬终于不再恼怒。
“以你的性子,直接去问就是,陆先生不允你就回来,答应了你就去读书习字,又有什么好犹豫的?”
宁严冬蹲在院里,将那兔子剥皮抽筋:“太华山越发荒芜了,雪地里甚至没有几只兔子,更莫论梅花鹿、野山羊。”
宁朱夏不知是不是在想其他事,听到自家兄长这般询问,下意识说道:“怪只怪陆先生实在太过俊美,气度斐然……我在他面前总是口齿打结……”
这十七八岁的女子说到此处,终于不再恍惚,连忙闭嘴。
宁严冬看了一眼宁朱夏,心中不免叹气。
邻家住了这么一位少年,几乎要将自家妹妹的心都收了去。
“你若觉得陆先生气度不凡、俊美无比,心中对他有意,只与他说便是。
陆先生这等气度必然出生不凡。
可他现在既然来了太华山,想来也是因为犯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