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早已传到海上妖国。”
“陆景,你难道还要去那天上不成?”
陆景静静听大司徒所言,眼神忽有些变化,正要开口。
大司徒却摇头道:“北秦一草一木、一人一畜俱都是大烛王之奴。
陆景,你可愿为奴?可愿与道不同之辈一同奴役北秦百姓?”
陆景并不回答大司徒,终于开口道:“大荒山前重安三州,我可能去否?”
大司徒颔首:“自然能去。”
“只是……那位天戟混去一轮大日的盖世豪杰将死,天下修行者都知道重安三州有一场大动荡、大劫难。
你前去重安三州,那场动荡、劫难便会来的更大些。
以你的为人,不会去重安三州。”
陆景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
“大司徒,想来你也不愿这般冠冕堂皇的说话,便直说你的来意便是。”
向来礼仪兼备的陆景这般不耐烦,令大司徒有些羞愧。
但他依然面不改色,道:“活着总比死了好。
天下、人间必有其难,圣君也好、首辅也好、剑甲商旻也好、观棋先生也好……乃至那北秦大烛王俱都有救世之志,不过是理念之争罢了。
观棋先生已死,那太玄宫中的蓝辉越发暗淡。
圣君需要你斩仙,你杀了七皇子也应当出了些气,何不自缚入宫,向圣君请罪,再入那棋盘,斩得大龙归!”
陆景神色一动。
申不疑符甲下的面孔猛然一皱,褚国公神色阴郁。
此间却有许多人面面相觑,有些人甚至已然点头。
“陆景先生是真正的大伏天娇,死一位陆景先生,是大伏的损失,也是天下的损失。
大司徒可为你说情,陆景先生何不束手,谋取一条生路?”
有一位文臣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