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颅?”南雪虎复述了一遍家将的话。
家将颔首,侧头想了想,又重复说道:“刑部、大理寺、京尹府中的大人赶将过去,景国公便是这般说的。
无有一字偏差。”
一旁的南月象原本在安静听着,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
他匆匆看上南雪虎。
南雪虎沉默几息时间,也不由深吸一口气,询问道:“那景国公……腰间可曾佩着刀剑?”
家将回答道:“配了刀剑,是那因景国公之名而享誉天下的呼风刀、唤雨剑。”
南月象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天空:“看到伤口上有元气萦绕,却无气血流转,应当并非是斩草刀所为。”
这时的南雪虎才说道:“陆景先生形势极有分寸,又重仁义,又怎会以斩草刀杀太冲龙君?”
南禾雨始终沉默。
直至此时,她才左右看了看:“爷爷刚才披了金甲,应当……是入宫去了吧?”
……
刑部尚书夏侯不赦看着腰佩刀剑,长身直立的陆景,嘴角奋力牵扯出一抹笑容。
“所以景国公是一不小心砍下了太冲龙君的头颅?”
陆景躯体不动如山,神色丝毫不变:“我的剑太快,一时收不得手。”
大理寺寺正沉默几息时间,忍不住道:“国公,天下人皆知你与太冲龙君的恩怨。
时值太冲龙君出玄都,将归太冲海,你为何偏偏要去太冲海的必经之路九楚山?”
陆景道:“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大理寺寺正不知应当说些什么。
一旁的京尹朝前走了一步,压低声音道:“景国公,我们皆知你天资绝盛,修为强横。
可我们也知,你杀不得太冲龙君,也许除却你与重安世子……”
铮!
陆景落在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