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能人无数,不过此人倒也稀奇,似乎以说书为乐,每两三日就在那四方酒肆中说书。
除此之外,便是真正的王公贵族也见不了他一面,偏偏这些王公贵族被拒之门外,也并无多少脾气,先生……想来这位说书人身份也殊为不凡。」
陆景越发好奇了,他一路走过闹市,一路走过诸泰河畔,穿行数条街道,便见了四方街上四方酒肆。
一路上,陆景周遭始终有一缕神念飘散,周遭那些游逛的百姓,却似乎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倒是不曾引起骚动。
毕竟现在的陆景不同于往昔,往昔只是因为诸泰河上斩妖孽,迫使权贵兴建善堂,又因为造诣极深的笔墨书法受太玄京中人的敬重。
他在河中道呼风唤雨,令河中道再复生机,又在河中道为那些亡民讨还公道,致自身于险地,却又斩尽长柳城中数百真龙……
这些事听在那些年轻士子、百姓耳中便如同在听一桩演义,一桩传奇。
陆景便是那传奇演义的主角,又如何能不引人好奇?
过往月余时间,如果不是京尹府每日派遣赤狮、衙役在养鹿街头守着,只怕好奇之人早已淹没那条养鹿街。
正因如此,此时陆景上街,一缕微弱的元气飘散,遮掩住他的身影。
可哪怕这般,他一路走来四方酒肆,仍然见到许多五境以上的修士,只是这些修士身上往往带着朝堂身份,见陆景神念遮掩身影,便也不曾上前打扰,只是远远向陆景行礼,口称国公。
四方酒肆是一座二层楼,今日却人满为患,大约都是在等着那位神秘人说书。
陆景来到楼下正要上去,突然间,有
一位身穿褐色长裙,身躯娇弱的女子从那酒肆中走出向陆景行礼,又向陆景遂上一张巴掌大的草纸。
陆景有些好奇的接过草纸,摊开一看,却见这草纸上写着:「先生来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