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河中道必能找寻到她的踪迹,我帮她一同寻找便是。”
虞七襄点了点头,又叮嘱道:“母亲,那日走的太匆忙,我又晕了过去。
陆景不来河中道也就算了,你若是能在河中道见到他,记得为我道谢。”
此时的虞七襄说话十分认真,眼中亦有感激之色。
司晚渔颔首。
时至如今,她有时候想起来也觉得颇为不可思议。
虞七襄之时,她亲自前往太玄京,寻了一圈太玄京中的贵人,都不曾起到什么作用。
这些贵人中,有些人只听圣君之命,有些人惧怕得罪天下的龙族,也有些人不愿意相助重安三州,甚至时刻期盼着气血枯竭的重安王早日咽气。
可能会出手相助的中山侯,又因为西域生乱,带领诸多将领出征。
重安王久不在太玄京中,如今又身负重伤,太多人的嘴脸已不复从前。
再加上……无人可以猜透那位端坐高位的圣君意志,便也无人胆敢应下王妃之请。
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司晚渔屡次相助于陆景,让陆景若有可能,这相助虞七襄。
可事实上,司晚渔从未想过那时还修为孱弱,并无官身,更称不上贵人的陆景,竟然提剑出城,为虞七襄凿开了一条生路。
“世事无常,很多事,重情重义的少年人去做,总能让那些高位者容易接受些。”
“无论如何,都有劳陆景了。”
司晚渔眼神柔和,继而又望向重安王府所在的方向。
“若能得来天脉,大约已经足够偿还恩情。”
盛夏薄暮。
原野上好似有一股淡淡的焦味。
天上的太阳灼烧着大地上的一切,河中道变成了一座火炉,火炉烧起连绵大火,带起能夺人性命的高温,一路烧遍了这原本富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