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跌落必死的深渊,反倒是害了他。”
楚狂人说到这里,轻轻挥了挥手中的绿玉杖,道:“老道士,等我赴了那约,等我安然归来,我必会收陆景为徒。
不为别的,只为观棋先生。”
“那时,他就算已有其他师傅,我也将他抢到膝下。”
真武山主摸着眼前白鹤的脑袋,不以为然道:“你能在重安王手下活命?”
“而且,崇天帝有意磨练陆景,陆景能否活到那时都是两说。”
楚狂人随意一挥手中绿玉杖。
一阵狂风袭来,卷动那只白鹤连同真武山主。
仅仅一瞬间,白鹤与真武山主已经不见踪影。
“这老道士真是碎嘴。”楚狂人暗骂一声,远处的白云聚拢而来,托住他的躯体。
白云流过,朝着太玄京而去,直至南国公府上空。
南国公府,陆景和南风眠中坐而对饮。
陆景睁着清亮的眼睛,不同于寻常的少年老成,此时他脸上满是向往,认真听着南风眠说话。
南风眠则是在讲他游历途中遇到的奇人奇事,偶尔讲起一些悲惨的事,二人总会沉默一番,饮上一杯酒。
“好好练,不要偷懒。”
南风眠不时还会转过头去,呵斥正在咬牙练刀的南雪虎一声,这景象其乐融融。
远处,南禾雨若隐若现的元神总是注视着此处。
她总是不解性情看似洒脱,实际上却从不与人深交,心中似乎立着一座高山的自家六叔,为何这般喜欢陆景。
而白云上的楚狂人看着少年陆景,青年南风眠,眼里似有追忆之色。
他想起那时与他一同游历黄鹤楼、鹦鹉洲,乃至整座天下的书生,想起书生背囊中用以充饥的葱花饼。
垂柳飞花路村香,酒旗风暖少年狂。
那时,他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