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地。”
南风眠摸了摸腰间的醒骨真人,眼神逐渐变得肃然起来,他转过头来,仔细对陆景道:“你年岁还小,身上自有旁人不可比的天赋,不必那般着急,你在这太玄京中安稳修行,又有观棋先生教导,不消三五载,不论是学问还是修行,你都将有大成就,且不必那般着急。”
南风眠一反常态,语气都不在那般洒脱,变得十分郑重。
陆景有些意外。
南风眠思索一番,又道:“我行走天下时,天下人不知我名讳,也不知我腰间醒骨真人。
可伱不同,你是太玄京少年魁首,年仅十七岁的神火修士。
你住在太玄京中尚且不必顾虑许多,可以但走出太玄京,各种各样的目光,各种各样的谋算就会纷至沓来。”
“下到天下各宗各派,中间尚且有雷音寺、平等乡、道宗、各方龙宫,上到北秦、齐国,都要落目于你。
而我大伏也有的是想杀你的鬼祟,正因如此我才会这般劝你,君子之道自然要行万里路,但却不可盲目行知,需要扎好行囊,配好刀剑,再找一匹好马,才可肆意游走在这广大天地间。”
南风眠语重心长,确实在为陆景考虑。
陆景也认真思索,旋即点头笑道:“陆景明白了。”
南风眠看到陆景似乎明白他话中之意,这才又道:“于高山之巅,方见大河奔流;于群峰之上,更觉长风浩荡。
你以神火虚境之身行走天下,不可见高山之巅,不可至群峰之上,所以当下的你,只顾专注提升修为便是。
若有风波来,便以刀剑拒之。
若无风波,就先静看花开花落便是。”
在二人身后不远处小亭中,南雪虎正在煮酒。
今时今日的南雪虎,也如同陆景、南风眠一般,将自己的饮雪刀悬在腰间。
时而有气血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