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凡。”
关长
生右手捋一捋长髯,豪迈道:“如今的天地世道,若无三分所学,又如何能够闯荡天下?”
陆景并不多问,只是感慨:“书楼中确实称得上藏龙卧虎。”
“天下能人自然无数,种种大道皆有魁首,陆景你这春雷刀意大有可为。”
关长生倒好一杯酒,轻轻弹指。
那酒杯被鼓荡的气血裹挟,稳稳回来,落在陆景身前。
酒杯中的酒,甚至都不曾洒出一滴来。
他又道:“若你能始终进精,也许往后有朝一日,你也可以持刀问天,问这贼老天为何不下雨。”
陆景听闻关长生的话,不免问道:“以往可有人持刀问天?”
关长生颔首笑道:“刀剑之道,乃是这天下煌煌正道,能以刀剑称魁首,天下辽阔却也尽可去得。
许久之前,就有刀道魁首举刀问天,刀意动星辰,星辰齐鸣,又有云雾积累,下了一场大雨。”
陆景微微挑眉:“不知这位前辈的名讳?”
关长生却轻轻摇头:“逝者已去,过往的功绩都已化作灰飞,他手中那把宝刀也已经断了,临死之前,曾抬头高声说愿天下人忘却他的名讳。”
“经年已久,便如他所言,就连我也忘了他的名字。”
陆景有些惊讶,一旁的关长生却笑道:“可他那口刀我还记得,名为跋扈将军,所以如今还记得
这位刀道魁首的人们,也俱都称那逝去的人为跋扈将军。”
“跋扈将军?倒是个奇怪的名字。”
陆景心中这般想。
“当今剑道魁首倒并无这般神秘,他便是那位剑气一去三千里的负剑儒生。”
关长生目光一边落在饮雪刀上,一边语气中带着些迟疑:“不知以后这天下是否会多出一位刀剑双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