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能够令钟大家色变,那几式降马术也有着落了。”
盛姿想到这里,又想起自己那一匹难得的西凉道名马。
它到府中已经有许多时日,可这匹马戾气深重,野性难驯,盛姿时至如今,都不曾骑一骑这素踵。
“那陆府少年是说……这些体悟见解,俱都是来自于先贤,来自于儒道典籍?”
良久之后,钟于柏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十余页草纸整齐罗列起来,又用衣袖擦了擦眼前的茶桌。
这才将草纸放在茶桌上,唯恐桌上的灰尘、水渍会弄脏这些草纸。
“陆景原话便是如此。”盛姿道:“这关于中正的见解以及体悟,陆景都说没有明确的典籍出处。”
她说到这里,大约又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拿出另外一张草纸。
“这是我从陆景那里拿到的四行文章,是陆景练字的时候书写,我十分喜欢这四字文章,便找陆景要了过来。
这几句,倒是有出处……”
盛姿摊开草纸,递给钟于柏。
钟于柏搓了搓手,接过草纸,仔细看去。
入目之处,这几行文字,有龙飞凤舞之势,又有猛虎凶豹之姿,充满了极独特的美感。
“嗯?你说这是陆景练字的时候写的?”
钟于柏语气明显急促了许多,他目光又转到桌上的中正注解。
发现中正注解所用的楷体,与这四行文字所用的草书,有些笔锋,确实极为相像。
“这少年……竟写了这么一手好字?”
钟于柏眼神灼灼,他仔细看去,只觉得这草纸上的笔墨紧凑有力,笔笔藏锋,线条又显得浑厚古拙,疏忽间又变化无常,令人沉浸其中。
除了些许勾勒处也许是因为力竭而有些飘忽不定之外,这一手草书,造诣之高,令钟于柏都为之敬佩。
“这字写的好吗?”盛姿笑道:“我也觉得这次极富美感,龙飞凤舞却又不越规矩。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