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这里许久了,并将西南的事情原委详细说明。朱标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时不时针对几个要点询问了一下。
而在得到张辉的进一步解释之后,便继续让对方说下去。
“所以,这件事情就是这样的,还请殿下明晓。”终于,张辉结束了所有的禀报。
这时候他才有机会,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周围。大概是因为文华殿离着东宫和内阁最近,加之过往的用途,这里就渐渐成了太子处理国事的地方。
几名在内阁当差的朝中官员,这时候正在周围忙碌着整理成堆的奏章案牍。
朱标盘坐在案几前,他的面前是无数的案牍堆积成山。西南的事情已经被张辉带回来了。
真相是那么的简单,却又那么的充满戏剧性,这是让朱标没有想到的。
他轻轻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目光微微下沉,眼睑眯起,似是在思考着对西南土司境内动乱的最终裁决该当如何。
半响之后,就在张辉已经有些疲倦困意的时候。朱标终于是缓缓开口:“西南土司之乱,孤未曾想过竟是这般。但既然如今已是民心所向,朝廷便不能不管不顾,当以天下百姓为重,不论中原百姓还是土司百姓,都是我大明子民啊。”张辉眨眨眼,抓住了太子爷这段话的重点。
民心所向。只不过他是锦衣卫,是皇室的爪牙,只能有执行权,而没有建议权。
太子爷不问只说,又没让自己退下,那自己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张辉如此想着。
朱标却是抬起头:“你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对西南土司开战,朝廷派遣大军清剿西南土司,彻底改土归流,顺应民心,战局当如何进行?”太子爷这是在问自己?
张辉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眨了眨眼。朱标像是想到了什么,挑动眉头。
“倒是孤问错了人,你哪知道如何统兵决策数道土司之事。该是让你好生待在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