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肝火暴起。
翟善忍着嘴角的疼痛,不厌其烦的开口道:“何人说了朝廷要夺了功名优待?此等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朝堂之上从未有过半分议论。尔等身为朝堂官员,当兼听则明,而非不辨是非。”
“敢问翟尚书,为何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殿下问罪孔家,将其一干人等解押回京路上的时候?”
都察院的一名红袍都御史目光镇定,看向翟善追问着:“我等虽不知晓皇太孙殿下到底是有孔家何等罪证,但夺功名优待的消息,却偏偏就发生在这个时候。敢问翟尚书,我等为天下读书人乃至后世人所思所虑,难道不该?”
翟善两手攥在一起,咬着牙握拳锤着手掌:“谣言止于智者!只要陛下不曾下旨,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你们的忧虑,也就不会出现!”
“这话,我们希望请见陛下之后,能有陛下亲口,金口玉言。”红袍都御史呛了一嘴翟善,打定了主意是要从皇帝那里得到保证。
可今日这样的局面,皇帝又怎么可能会见这些人。
翟善心火中烧,口干舌燥,侧目看向身边的其他四位尚书。
之前才震过一次场子的茹瑺微微低头:“你家今天是不是煮肉了?”
在他身边的任亨泰眉头一皱,转眼看向说话的茹瑺。
任亨泰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这是茹瑺在要自己出声,好早点寻得法子,将午门前的这帮人给弄走。
任亨泰目光转动,抬头时,脸上已经是一片严肃:“你们这是在逼迫君父!尔等往日里读的书都去哪了?圣贤的教化,君君臣臣,难道都忘了?
此刻尔等静跪于此,便是在逼迫陛下。陛下乃天下人的君父,我等身为臣子,当侍奉于陛下。今日尔等这般行事,与朝堂而言,便是不忠;于君父而言,便是不孝。此般不忠不孝,亦是不仁不义。难道,你们连身后名也不要了吗?”
这时候,在红袍官员们后面的青袍官员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