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沉了下来,脸色难看的盯着说出要逃跑的那人,冷哼一声:“你要往哪里套?不知道潼关后面就有秦王府的三护卫军马守在那里!”
包温仁怒气冲冲的呵斥了一声,而后愤愤不平的怒视着那人。
直到对方变得面红耳赤,低下头之后,包温仁这才冷哼一声,拍了拍桌子。
“不清楚现在河南道是什么情形的,可以出去再问问。”
“谁也别想着有逃跑的机会。”
“秦王府的三护卫军马,为什么会跑到潼关后面?那就是为了堵住咱们这些人西逃的退路。”
“南边,中都军马更盛,徐州一方生出乱贼一事,眼下也不是好走的路。西南边,大抵我们这些人还没有走出湖广道,就会被朝廷的鹰犬锦衣卫给寻到。”
室内,大多的人被包温仁说的是脸色难看,惶惶不安。
却也有人张了张嘴。
包温仁冷笑一声:“还有北边是不是?那就是痴心妄想!你们觉得自己能躲过九边边军的防线?还是觉得,你们能和那帮腌臜元贼余孽待在一起?”
随着包温仁将最后一点不可能的可能给抹去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张嘴了。
“眼下,我河南道可以用一句四面楚歌来形容了。”包温仁回想着自开封府送过来的消息,慢慢道来:“咱们这些人啊,谁也跑不掉,哪里也去不得。便如同是被瓮中捉鳖一般,被朝廷的鹰犬一个个的挖出来。”
紧张到凝结了的气氛,让这方室内就连呼吸声都似乎消失不见了。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在四面楚歌的处境之下,包温仁肉眼可见,这些人生出的恐惧之色。
见时机已到。
包温仁宽慰道:“但若是换个角度去想,这又何尝不是我等唯一的机会?”
果然,随着包温仁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