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有了很多后世也同样存在的政治行为。
不等朱允熥开口,文华殿大学士、户部尚书郁新便站了起来。
他先是面朝朱允熥躬身作揖,然后看向解缙:“户部不同意。”
郁新没给解缙开口反驳解释的机会。
而是继续说道:“水泥路之便,朝堂上下这些日子也有目共睹,本官并无诽议水泥路之意。解学士去岁铺路年余,劳苦功高。
解学士这文书之上,有关洪武二十八年建造应天府八县之间水泥路事,户部也可以拿出钱粮,只要工部能组织出足够的铺路民夫。
但应天府连通杭州府、淮安府、凤阳府之间的水泥路,户部以为,现在水泥路刚出,应天府境内都不曾连通。此时朝廷耗费钱粮,将此事铺开,明年的天下沟渠、漕运、海运等事,户部还要不要给银子了?”
工部尚书王儁亦是应声站了起来:“殿下,解学士有沟通天下道路之心,臣钦佩解学士为国为民。
然若是要在明年一并修建应天府八县水泥路,还要另外修建应天府至三府地水泥路。
不说耗费几何,臣的工部一时间也难以组织出这么多的民夫啊。”
没那么多钱,没那么多人。
郁新和王儁,直接将两个问题丢给了解缙。
一时间,解缙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自己总不能在这么人面前,说朝廷只管修路,其他的事情都不必做。
最后解缙也只能是看向上方的皇太孙。
朱允熥一直手掌轻轻的拍着圈椅副手,目光从解缙、郁新、王儁三人脸上滑过,最后看向了吏部尚书翟善。
“吏部以为,此事该如何定?”
翟善没想到这么一个只关户部和工部的事情,要自己吏部说什么。
他只能是硬着头皮站起身,看了看身边的两位尚书,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解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