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陛下面前,还是被留在通政使司衙门里面。”
詹徽默默的点着头,算是认同郁新的这番言论,伸手拿起面前的茶壶,高高举起,小心倾斜。
潺潺的流水声,便在几人之间响起。
茹瑺接过茶杯品了一口,缓缓说道:“前夜案发,那万金彪就被蒋瓛给收押在了锦衣卫诏狱里面。
昨日太孙接到消息,便入了锦衣卫。殿下可是在锦衣卫里面待了整整一夜都未曾离开,还是到了今日拂晓时分才去了太孙府歇息。
你们说,这中间到底又生了些什么事情?”
说完之后,茹瑺默默饮茶,淡淡的看向周围的几人。
郁新轻咦一声,偏头看向茹瑺:“你说,殿下是不是查出了些什么?还是说,殿下已经知道了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会在锦衣卫待了一整夜之后,方才去了太孙府歇息?”
几人一愣。
能让太孙以千金之躯,在锦衣卫里面待上足足一夜,可见此事在太孙心中的重要性。而能够让太孙离开锦衣卫,回到太孙府去歇息。
也必然是有了新的发现,甚至是决定性的新发现,才有可能让太孙松下一口气回去歇息。
詹徽的手指轻轻的叩在桌子上,眉头微微皱紧,他沉吟了良久,权衡利弊之后,终于是沉声开口:“宜早不宜迟,老夫以为,此时我等该入宫面圣,面呈此事!”
“我等入宫面圣?”
王儁缩了缩脑袋,有些不确定的征询了一声。
詹徽转头淡淡的看了王儁一眼。
一旁郁新眼底闪过一丝鄙夷,而后笑了笑道:“届时,便由我来打头引出此事吧。说起来,税署做的事,也是事关我户部的。”
这才是会做事的人!
詹徽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对郁新大为感叹道:“为今之计,唯有如此,辛苦户部了。”